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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农村度过了童年。那时,我父亲在县城工作,他几乎没有时间回家。有时当我想念父亲时,我恳求母亲带我去县城看父亲。去镇上之前,我妈妈总是去公社的邮局打电话,问我爸爸是否在工作。我清楚地记得,一部黑色大手摇电话被放在高高的办公桌上。电话必须通过总机接线员转接。打一个流畅的电话非常困难。要么电话占线,要么总机没人接。如果你打不通电话,就意味着你不能去县城,也不能见你的父亲。
那时,最快的通讯工具是电报。我的表弟是河北省唐山市的一名士兵。有一次他在信里给我寄了2元钱,这相当于我一月份在学校吃的饭。我表哥在信中说他很想家,但是军队规定他不能随便回家,所以他要我帮他发一封电报,上面写着“妈妈病得很重,快回来”给军队,这样他就有理由请假去部队探亲,2元钱作为电报费用,其余的归我。我想了几天,最后告诉了父亲,父亲命令我把2元钱还给表哥,并给表哥写了一封长信,这样他就可以安心参军了。后来,表哥也想通了,原谅了我的“叛变”,于是一封“假电报”就“流产”了。
后来,我出国留学了。我主要通过写信联系我的家人。首先,它很便宜。其次,我从小就习惯写信。直到有一次,我在同学的亲戚家里看到一部小电话,比我小时候在集镇看到的手动电话精致多了。我的同学告诉我这是一部程控电话,是最先进的电话。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不用总机转接就可以直接打本地电话和长途电话,这很方便。加入工作后,我的主要任务是在办公室接电话。我没有提到我有多开心。我希望我能最终戒掉手机瘾。
一千年前,我花了一个多月的工资买了一台数码传呼机。夏天,我穿的衣服很少,bp机挂在我的腰上,所以我看起来很自豪。当我遇到一个熟人,我说,“请打电话给我。”。秋天的时候,bp被一件外套盖住了,所以我打开衣服的扣子,尽量把bp机露出来。
我的第一部手机是西门子手机,它比我当时的哥哥大得多。不要把bp机戴在腰间,手里拿着手机,以免别人不知道。那时,手机的费用特别贵,我不敢以每分钟60美分的价格接电话,更不愿意打电话。自从有了手机,与外界联系就方便多了,逐渐有一种一天不见手机的感觉,比如与三秋分离。
在那之后,我相继更换了摩托罗拉手机、彩屏手机和智能手机。智能手机有各种各样的功能,但在我学会如何使用这些功能之前,我花了几天时间来学习这些说明。几天前,我收到了一个微信。当我打开它的时候,我在首都的朋友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我的朋友正朝我眨眼微笑。它既有趣又可爱。
改革开放40年来,我从小长大,经历了人生的酸甜苦辣,终于戒掉了“电话瘾”。
(提交人是河南省泰康县居民)
来源:搜狐微门户
标题:40年生活印记:过足电话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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