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顶级 VC 的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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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风投只追求一个目标——高回报率。在这篇6000字的文章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过去20年美国风险投资发展的缩影，也值得每个人反思“风险投资”的真正含义。

本文由正格基金(身份证号:正格基金)授权作者刘源发表。

2000年5月29日，《福布斯》杂志发表了一篇题为“最佳风投”的文章。该杂志编辑采访了投资者、企业家和FAs，以找出他们眼中谁是最好的投资者。以下是文章的开头:

我们有点担心我们会得到那些旧名字。虽然我们已经听到了一些流行的名字(多尔、科斯拉、莫里茨)，但我们也获得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名字(麦肯斯、罗森)。更有趣的是，我们的调查不时会发现一些隐藏在顶级基金中的人才，比如benchmark的andy rachleff。下面的列表也显示了vc世界的变化。今年，不仅有两名女性被选中，还有两名风险投资人——软银和基准——也在今年被选中，而这两个公司在五年前还不存在。此外，只有笼罩在光环下的kpcb和红杉表现如此强劲。此外，我们还发现了最有权势的人，一个在红点投资公司崭露头角的年轻人，名叫杰夫·杨。"

十七年后回头看，这段话变得非常有趣。这篇文章中的那些热门名字如今仍在投资领域的第一线苦苦挣扎，它们仍是业内最令人畏惧的传奇。

约翰·多尔带领硅谷双子座kpcb。当他错过一波社交网络时，他失去了清洁能源行业的菲斯克和米阿索尔。与此同时，当他陷入性骚扰丑闻时，他扭转了局势，他失去了军队。在经历了震惊业界的门户清理后，他于2013年再次出现在《福布斯》的封面上。副标题是硅谷之王已经倒台，但现在他又回到了宝座上。

明星企业家转型的投资者Vinod khosla，在kpcb合伙人17年的职业生涯后，为了满足他对清洁能源的疯狂梦想，他自己创办了khosla ventures，并用自己的钱连续赚了两个基金。他投资了风险最高的行业，从替代能源到泰空勘探，成为了硅谷风险最高的行业

更不用说红杉资本的第二代掌门人迈克·莫里茨，他是《时代》杂志第一个为乔布斯和苹果撰写官方传记的记者。他早期投资了谷歌、雅虎、贝宝、youtube和领英等一系列巨头，在过去十年里，他基本上从未跌出福布斯杂志金手指排行榜的前三名。2012年，她主动宣布自己患上了一种罕见的不治之症，这种疾病将会逐渐消失，但她仍活跃在公众视野中，致力于慈善和公益事业，积极评论投资市场，偶尔还会拜访特朗普。

本文中的两只新兴基金基准基金(Benchmark)和软银(Softbank)已经证明，它们并非昙花一现，它们在不同方向都取得了持续的成功。前者保持了最严谨负责的基金规模和最简单的人员结构，成为硅谷外科风险投资的首席代表。后者用惊人的资金押注于全球新兴国家。本文中提到的隐性人才安迪·拉赫勒夫(andy rachleff)转型为财富锋，是一位企业家，他在标杆管理之后创办了互联网金融独角兽公司，并成功投资了一系列企业服务公司。在2015年中国互联网金融热的时候，该公司的标志甚至出人意料地出现在许多中国初创公司的ppt上，作为一个外国基准。

那些意想不到的惊喜，亨利·麦克肯斯和海蒂·罗森，现在真的消失了。前者于1969年加入传奇风险投资基金格雷洛克。早在17年前，他就开始低调地退出江湖，成为波士顿红袜队的老板享受生活；后者，作为硅谷社会中最耀眼的社会蝴蝶，在进入榜单仅一年后就遭到质疑，随后未能创业，因此她只能利用自己的性别角色继续为女性权利代言。

名单上还有其他一些人会互相接替。加里·里舍尔离开了软银，在遥远的中国成立了祁鸣风险投资公司，后来成了一个启发了一些唱片人的白人老人；作为硅谷高层中一位不可多得的亚洲面孔，杨创立了红点创业投资公司(Red Dot Venture Capital)，该公司在2000年成为硅谷最耀眼的泡沫明星。泡沫破裂后，它仍然强劲。几年后，奇虎360在中国一举成名；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硅谷的另一位教父、掌管着硅谷历史最悠久的基金梅菲尔德基金(mayfield fund)的方志伟(kevin fong)在泡沫破裂后几乎丧失了业绩。在巨大的压力和责难下，他于2008年离开了梅菲尔德，并煞费苦心地指导他的弟子林建立了梅菲尔德的中国血统——金沙江创业投资，这在当时并不受欢迎。

经过上面的长篇序曲，我们在这篇文章中仍然提到了最后一个名字，一个曾经著名而辉煌的硅谷老牌暴发户，但现在连百度都找不到一个老牌风投巨头——交叉点风险投资伙伴。

1972年，约翰·芒福德从商学院毕业后，创建了交叉点风险投资公司。2000年，他已经是一名拥有27年投资经验的风险投资家。今年，《福布斯》向550家风险投资基金发出了一封关于投资表现的问卷信，许多基金慷慨地回复了他们曾经保密的回报数据。当时的领导者，accel在第五阶段的回报是21.6倍，其中17.2倍的现金已经返还给lp。这可能是accel最好的基金，甚至超过了让accel多年后作为facebook第一轮机构投资者存活下来的第九只基金。Crv的基金是16.8倍，其中15.3倍已经返还给lp，这远远超过crv作为twitter种子投资者的基金未来的回报。这些基金的数据只能在交叉点前低头。在表现最出色的20只风险投资基金中，交叉点在1996年以33.7倍的回报率领先。如果lp在交叉点投资了1美元，四年后它已经收回了29.6美元，账户上还有4.1美元。

在这场精彩的表演背后，是互联网投资繁荣的时代的帷幕。2000年3月10日，纳斯达克指数飙升至5132.52点。所有名字前有e或名字后有e的公司，其价格都将飙升数倍甚至数百倍。11月25日，百万图书公司才宣布了一个新网站，其股价在一周内从3美元飙升至47美元。这个极端的例子在欧洲引起了共鸣。由德国哲学家穆勒创立的瑞士公司think tools甚至没有预期的产品，其市场价值达到25亿瑞士法郎。那时，vc不再认为风险投资有风险。

41岁的杰夫·杨(Geoff Yang)是1999年红点创业投资公司(Red Dot Venture Capital)的创始人，他在正享受着马蹄疾，他的表现令硅谷无数同行羡慕不已。当《财富》杂志的一名记者问他有哪些失败案例时，他回答说他不记得有任何失败案例。后来，他终于想起了一次失败，通讯口哨。他投资了600万美元，然后该公司向ibm出售了1亿美元，盈利4倍。当时，记者感慨地说，有了这样的失败，谁还需要成功？面对风险的问题，杨泽明问道，什么风险？如果公司倒闭，我们将以1.5亿美元出售。如果公司是普通的，我们将以5亿美元出售。如果公司非常强大，它可能价值20到100亿英镑。告诉我风险。

相比之下，vc约翰芒福德，谁也是一个热门明星，怀疑他的成功。芒福德投资900万美元在铸造网络公司，一家高速路由器公司。当该公司上市，市值达到100亿美元时，交叉点已经赚了167倍，当时900万美元相当于15亿美元。然而，芒福德感到震惊，而不是欣喜若狂。他公开向媒体表达了自己的困惑。这样的公司应该价值8亿美元，而不是80亿美元。

可以说，每只基金的风格(或者更广泛地说，每家公司的风格)本质上是由创始人的个人气质决定的。与许多同龄人相比，约翰·芒福德的经历一直是古怪的。他在高中的时候很有天赋，也很优秀，但是他被学校开除了，因为他是个坏男孩，每天都酗酒闹事。

17岁时，逮捕他的最后一名警察建议他去越南参加战争。他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所以他在美国航空母舰上工作了两年半。战后，他回到大学，和一位会计学教授成了朋友。后者把他送到斯坦福商学院，在那里他错误地和朋友一起进行了一些种子投资。我没想到很多项目会成功，包括未来市值高达数百亿美元的写字楼。从商学院毕业后，他在ibm担任工程师，然后参加注册会计师考试，并在毕马威咨询，但他很快觉得自己不喜欢大公司的生活。于是，他跳上卡车，穿越半个美国，来到硅谷，找到了交叉点风险投资伙伴。

该基金的另外两个合作伙伴rich shapero和seth neiman的经历也很有趣。里奇·沙佩罗在伯克利大学学习英国文学，后来成为一名音乐家和作家。塞思·内曼在交叉点之前主修哲学，然后当了几年工程师。他在sun microsystems担任副总裁，在作为投资者加入crosspoint后，他成为brocade systems的创始人并创建了brocade systems，这是硅谷最成功的宽带网络硬件公司之一。(后来，经过几次跌宕起伏，该公司于2016年11月被一家新加坡公司以55亿美元收购。)。更有趣的是，赛斯也是一名职业赛车手，并在2003年组建了自己的车队。与所有其他将办公室集中在沙丘路上的风险投资基金不同，交叉点的办公室位于一个废弃的金矿点。

早期投资一直是勇敢者的游戏，甚至在硅谷所有勇敢者中，约翰·芒福德和他的交叉点也是风格最激烈、最强的。他独立下注，赌得很重，不需要判断或与其他基金分享项目，这在当时非常罕见。芒福德后来提出，他希望自己未来的投资会不断增加。这里的增加不是按比例的反稀释，而是希望一个家庭将吞下从第一轮融资到公司上市的所有融资需求，这更是耸人听闻。直到十多年后，红杉资本(Sequoia Capital)单枪匹马，坚定地完成了whatsapp的每一轮融资，并最终以高价将其出售给facebook。也许这是对芒福德疯狂想法的赞颂，这是另一个故事。

同时，交叉点可能是硅谷最保守的基金。所有成功的案例都是对科技公司和b2b公司的投资，几乎没有2c公司参与其中。

众所周知，在泡沫时代，公司处于巅峰，做着所有散户投资者都能理解的熟悉业务。Boo在半年内就烧了2亿美元，是一家在线全球时尚商店，webvan是一家泡泡代言公司，是一家上门o2o便利店，另一个典型的泡泡代言宠物是狗粮生意。

芒福德只投资三种类型的公司:基于网络的企业服务(如ariba)、新一代运营商(如covad)和b2b交易中心(如国家运输交易所)，他的严格纪律源于海军。他从未投资过在线互联网金融、电子商务或o2o。他说:“我知道我正在失去赚很多钱的机会，但我就是不放心。”。我不能理解那些公司的商业模式，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真正赚钱的，但是难道公司不应该赚钱吗？芒福德唯一的犹豫是口头上向家居装修硬件电子商务公司homewarehouse出价，但在辗转反侧了几天后，他发现首席执行官取消了对这个项目的投资。算上物流、配送和客户服务，运营成本将过于昂贵，难以盈利。在某个时候，市场狂热停止了，你必须面对利润、现金流、市场份额和增长的基本要素，以及在此基础上的价值。芒福德知道有人会投这个项目的票，甚至知道这个项目会成功上市，他会作为风险投资人赚钱，但他还是退出了。

不久之后，顶级基金红杉和accel共同投资了这个项目。在那之后，公司一度繁荣起来，在营销上花了很多钱，并聘请户外产品零售巨头bass pro的总裁为首席执行官，梅西公司的创始人为市场副总裁，这成为了电力行业的一个标杆。一年后，在2000年7月，它迅速陷入了毁灭的深渊，并宣布破产。

2000年，当泡沫破裂时，各种精英风投的投资组合在二级市场受到严重冲击。然而，风险投资基金凭借其公司上市后的辉煌业绩，以前所未有的融资规模掀起了一波超级基金浪潮。正如硅谷资深人士、摩尔·达维度风险投资公司创始人摩尔·达维度曾经自豪地宣称的那样，你只需要成为第二个最愚蠢的人。一期十亿美元基金开始出现更多，2000年有10只基金，1999年有4只，而交叉点，以最显著的投资成就，自然成为成功的融资之一。

然而，在2000年底，当纳斯达克指数下跌了一半时，crosspoint在空附近采取了行动，这震惊了整个硅谷:他们在开始投资之前，将这段时间成功筹集的所有巨额资金返还给了lp投资者，并宣布他们将无限期暂停募集下一只基金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一只基金成功地将资金完整无缺地筹回给投资者。从理论上讲，如果放弃一只已经获得融资的基金的情况真的发生了，那通常是因为基金的内部纷争或者经理的意外死亡。令人惊讶的是，一个基金会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更不用说它来自交叉点，硅谷最成功和最大的基金之一，整个基金已经筹集。资助者还包括业内最珍贵的唱片公司，如哈佛大学基金会和洛克菲勒基金会。

我们应该知道，即使风险投资基金在此期间损失了投资者的所有资金，最终没有任何利润分红，基金经理每年也可以享受相当于基金规模2%至3%的管理费。也就是说，交叉点的几个合作伙伴直接放弃了每年2000-3000万美元的稳定收入流入。根据一些LPs，在路演期间，交叉点的合作伙伴表达了对当前市场形势的强烈关注，但表达了他们的信念，即他们仍然应该获得良好的回报。然而，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决定取消它。

交叉点的合伙人Rich shapero向公众解释说，二级市场的崩溃使得我们以前所有的预测模型都失效了。我们决定无限期暂停我们的新基金，因为我们退出市场的时间变得无法估计...我们必须承认，我们投资这个项目时支付的估价比我们希望的要高...如果市场的繁荣一去不复返，我们将无法交出我们想要交出的成绩单。我们为我们的回归感到自豪，我们有着伟大的历史，我们不想摧毁它...现在不是投资任何公司的好时机。句号。

硅谷风险投资界对交叉点有不同的看法。那些本来可以享受高额管理费的风险投资基金现在被LPs要求解释交叉点的做法，并谈谈自己的观点。甚至一些基金在lp的要求下被迫缩减自己的基金规模。一度，谣言开始在硅谷盛行。有人说，交叉点取消了基金，因为内部矛盾和争吵。有人说交叉点的合作伙伴赚了足够的钱，变得懒惰。有人说交叉点只是一个愤世嫉俗的公关秀。

至于为什么所有其他基金仍在大举筹资，shapero的评论并不友好。他告诉媒体，肮脏的秘密是管理费。基金越大，管理费就越高。许多基金现在不在乎是否能为投资者带来高回报。管理费是无风险的。这篇文章没有提到任何人，但它只是触及了每个同事的秘密角落，这无疑让交叉点立即成为公众批评的目标。根据sf gate和cnet当时的报道，各种基金的反应略有不同，但它们都站在同一阵线。

贝风投的合伙人鲍勃威廉姆斯(Bob williams)说，他们有“勇气”。他们一直按照自己的鼓点节奏行进；

尼尔·邓普西(Neal dempsey)是贝氏合伙人(bay partners)的一名合伙人，他与贝氏同名。他说，经过仔细考虑和计算，他们决定出资4.5亿美元成立一只规模较小的基金。他尊重交叉点的方法，但不认为在这个时候为一个大基金融资是不负责任的；

韦斯顿·普莱西迪奥基金(weston presidio Fund)的管理合伙人迈克尔·克罗宁(Michael cronin)表示，我认为这是交叉点自身的时间问题，不应该影响其他基金为规模超过10亿美元的基金融资；

投资了20亿美元的nea合伙人罗恩·卡斯(Ron kase)认为，当市场不好的时候，它应该是一只大型基金，因为市场上的项目估值会很低，这是一个更好的投资环境；

Greg waldorf是一家价值10亿美元的crv的合伙人，他不仅不高兴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相反，他非常生气，因为他不得不立即承受压力。现在融资并不意味着你必须现在投资，或者你可以以后再投资。我们的基金在市场好坏的时候赚钱，包括经济萧条和石油危机。我认为这次市场调整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面对质疑，他补充说，我们的荣达基金在年底，当然不是因为考虑管理费；

交叉点的资助者和哈佛大学基金会的经理彼得德兰，一方面重新检查了他投资的每一只基金，删掉了一些名字，另一方面，他遗憾地说，也许交叉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然而，他们的表现比其他任何人都好，所以如果他们不拿钱，我们就不得不把钱投资到别人身上，别人的回报肯定会比他们差。

一位匿名投资者表示，与其自己为一只大型基金融资、返还资金、将巨额融资妖魔化，交叉点还不如悄悄完成准确的市场调查，从一开始就停止融资。

东海岸的另一位知名风险投资者要求隐藏自己的身份，他告诉《洛杉矶时报》，交叉点就像是丢了一个有臭味的重磅炸弹。我可以大声而清晰地读出他们的意思:这个有着优秀过去的大型风险投资基金认为未来两三年市场将会疲软，而这个风险投资人显然对交叉点的悲观结论及其对自己的负面影响非常愤怒。

最后发生了什么？

纳斯达克没有很快从互联网泡沫的崩溃中反弹。2001年，它从5000多点的制高点下降到1400点，2002年甚至下降到1139点。2012年，当交叉点做出决定时，指数回到了3000点。

然而，那些在2000年完成巨额融资的基金几乎总是遭遇滑铁卢。一方面，这是因为市场的长期恶化；另一方面，这是因为基金本身的规模与回报倍数成反比。根据剑桥协会公布的按年份分类的行业规模，1999年和2000年是风险投资史上仅有的两个负内部收益率年份。也就是说，如果一只风险投资基金在这两年内筹集资金，平均年回报率将在十多年内为负。即使是在控制融资规模方面一直最为严格的基准资本，也无法抵挡当时唯一一只10亿美元基金的融资诱惑，也经历了唯一一只在基金业绩方面无法返还资本的基金。

但是故事还没有结束。交叉点帮助LPs用他的英雄般的叛逆精神躲过了一劫。(事实并不完全如此，正如哈佛大学的彼得所说，即使他们不投资交叉点，许多机构也不得不把钱投资到其他表现更差的基金上。)但是对于交叉点，他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吗？

没有机会投资任何科技公司似乎显然是错误的。交叉点从此淡出了市场，缺失了2002年成立的linkedin、2003年成立的skype、2004年成立的facebook、2005年成立的workday、2006年成立的twitter、2007年成立的dropbox和2008年成立的airbnb。优步和whatsapp成立于2009年，wish成立于2010年，snapchat成立于2011年，oculus成立于2012年。他们错过了人力风险投资史上最丰富的盛宴。可悲的是，几乎所有这些公司都是由交叉点的老竞争对手投资的，包括nea、crv、benchmark、Light Speed、红杉等。尽管这些基金失去了2000年赚的钱，但它们不仅没有少赚管理费，而且在十多年后的下一波浪潮中获得了巨额利润。

另一方面，交叉点在无限期推迟下一只基金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赛斯·内曼，前合伙人，继续驾驶保时捷911gt3在赛道上快速行驶，并多次参加世界上最著名的勒芒24小时耐力赛和代托纳24小时耐力赛。直到2012年，58岁的他在勒芒24小时耐力赛中获得第四名。前合伙人Rich shapero继续做他的歌手，继续写他自己的书，甚至成立了一个出版社来发行他自己的书，但他并没有像赛斯在赛马场上那样成功。

该基金的创始人约翰·芒福德(John mumford)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连续11年没有休假陪伴家人之后，重新审视了自己的责任和重要性。后来，他投身于慈善机构ameri-can，并亲自走上该市治安最混乱的街道，教育逃学和吸毒的青少年。2006年，前问题少年说，他希望继续走拯救他的会计学教授的道路。他推动我走向成功。我想找到其他的小芒福德，带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

该公司的网站，cpvp，以及当年的许多报告，点击进入，发现服务器已经停止维护。

文章开头提到的《最佳投资者》中有一段关于约翰·芒福德的文章，今天读起来更有趣。

芒福德不同寻常的承诺和坚持也有一些副作用。例如，交叉点完全错过了一波电子商务公司。因为芒福德了解其背后的技术，但不知道这些公司如何盈利。愚蠢的他！他自己回忆说，我们意识到你(公司)不能盈利，但我们忘记了你可以通过将公司出售给二级市场来赚钱。芒福德负责任的态度吸引了许多人的尊敬，但却没有吸引任何人的模仿。在这个动荡的时代。

附言

几十年来，硅谷一直有传奇故事，但在我作为美国风险投资母公司时听到的所有故事中，交叉点风险投资伙伴的起起落落是最令人难忘的。一群正直而偏执的人在正确的时间对未来做出了准确的判断，同时做出了最负责任的决定。不管是故意的还是被动的，他们最终都被滚滚的浪潮所淘汰，没有机会回头；然而，他们的竞争对手在犯了可预见的错误后，只是耸耸肩，开始再次追逐下一个时代。

投资者经常与企业家谈论战术决策和战略决策的区别，而交叉点显然为基金公司的长期发展和生存做出了一个非常错误的战略决策。

ventureone首席研究员萨沙·塔莱比(Sasha talebi)表示，只有时间才能证明其他基金是否会步交叉点的后尘(取消融资)...许多风险投资基金的想法是，对他们来说，最好的方式是尽可能多地融资，而这恰恰是企业家的最佳方式。

创始人芒福德在2006年的《被采访》中说，像facebook这样的公司会得到公众的关注，但即使是交叉点，他们也做不到，也不会投票支持这样的项目。当时，facebook远非成熟的商业模式。看着FB 4000亿美元的市值，我想知道70岁的芒福德会怎么想。

来源：搜狐微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