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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教授4月份走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我觉得一代学者好像消失了。 当我20世纪60年代初在马尼拉认识裴溥言教授时,她是我母亲的中正老师,我中学同学糜咏丽的继母,驻菲大使馆糜文开三等秘书夫人。 从母亲嘴里知道佩教授是学生们崇拜的对象,她和糜烂先生是羡慕的情侣。 有一次全班都出国旅行,听说佩教授穿着浴衣和学生一起去河里游泳,糜烂先生说:“贵妃洗澡! ”他开心地说。 是大使馆的仪式吧。 先见之明穿着旗袍的她,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和我想象中的杨贵妃不同,看起来像观音菩萨,但行动很快,很平静。 糜先生也明显认为裴教授的脸像菩萨。 “普贤”这个名字是他给她取的。 裴溥言,原刊在《溥言杂忆》上马上我和堂兄去台湾看书,找了两个法定保证人,正好糜烂先生被调到台北,裴教授也回台大教书,我父母问裴教授和刚回台湾的彭震球教授拒绝当保证人 做保证人是冒着风险的,他们不认识我,慷慨地答应了。 我到台湾的时候,他们不那么忙很富裕,但有时邀请我和表哥吃饭。 我年轻无知,竟然感到理所当然。 当时糜烂家在台北临沂大街。 离我们上的师范大学不远。 大概是台大宿舍吧。 裴教授是山东人,住在临沂大街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继咏丽和幼岱丽之后被称为裴教授的母亲“姥姥”,最喜欢看祖母和面上的“皮袋饺子”,没和表哥俩菲律宾长大的广东人吃过饺子,更不用说包了。 拖后腿的祖母冬天戴着帽子一样的环,中间空着,给炎热带来的我们很新颖。 我们很少和糜烂先生说话。 因为我不擅长他的无锡话。 糜文发行,元刊在-8-24《泰州日报》后,糜家搬到北投的外交部宿舍,星期五总统府附近等外交部的专车来到他们家过周末,逐渐认识到裴教授坦率幽默的一面。 我有一次问她时间有没有反抗。 她说:“我不知道我们能反抗! ”。 多年后读了《溥言杂忆》,她才明白在诸城上小学时山东省战争频繁,父亲让她打扮成男孩,她抓住了笑着的野孩子狠狠地打了一顿。 那时学校的女孩很少,男孩欺负女孩,她也抱怨和他们吵架。 有这样的童年当然没有必要反抗 她从小就喜欢学习 家里读了《千字文》、《论语》、《孟子》、《礼记》、《左传》、《古文观止》中的一点选文,教他们做近体诗,教父亲在裴休《圭峰碑》上写毛笔字。 入学是县立第一小学(后来改名为观海书院) 她说比她大四岁的哥哥、文案、书法和诗作都比她好。 比我小4岁的妹妹喜欢恶作剧,但最有才能,遗憾的是因为环境没有很好地发挥作用。 裴教授上高中后,班上的任何一位老师都是她一直怀念的丙臻兮,是大地主的独生子,但不想花家里的钱。 我经常穿蓝布和服、布鞋。 他神秘地笑着进过教室。 学生仔细看了看,原来穿着新鞋,笑着说要去青岛参加亲戚的婚礼。 他不仅背诵古书,还读了很多中外名著。 语文语法用图表说明,历史课讲历史故事,让学生背诵同情苦难的人们的古诗,教弘一大师唱歌,弹《马赛曲》给他们听,校歌和毕业歌都是他做的。 班里的学生患有肺病,老师为他拖延医生诊治。 穷刁某学生家很远,寒暑假离开这个学生住在他家。 遗憾的是这位老师1939年参加了游击队,被指责共产党的托派被活埋了。 五十多年后,两岸通邮,裴教授与刁某同学取得联系,想为臧丙修理座冠冢,但每个人都害怕扯上关系,所以连他生前的衣服都找不到。 只能给健康的同学写纪念复印件,刊登在诸城的文史资料上,传达心情。 裴教授读过三所中学 最初在天津南开女子中,学会了说中文。 该校作风自由,思想开放,不允许有钱家长用汽车接送学生,校长张伯苓每次考察南方都向全校师生报告时局。 1937年卢沟桥改变后,南开迁到重庆,她回到了诸城的县立中学,不到一学期就开始避难了。 裴教授的祖父也率领军队,是诸城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卢沟桥事件发生的第二年正月,诸城清晨炮声轰鸣,看到敌人从北面来,民众冒着严寒奔向城南。 天不亮,城门没开。 大家骂了一顿,祖父问县长,才打开城门。 裴家高价雇独轮车,载着女长辈和年幼的弟弟妹妹,她骑自行车载着年迈的祖父,其他年轻人跟着去,跑向离城堡60里的刘家槎,那里有游击保护。 她的祖母半身不遂不能远行,受雇的人被椅子举起,与裴教授的缠身母亲同行逃到外面的小作家家。 后来,得知她们在小作家家被土匪威胁,母亲可以把所有的财产都送走,但被土匪打了一顿,从此失去了嗅觉。 她回到天津考上耀华中学后,男女合校不合班,领导也要管理发型,教师也和南开女子一样一流,教国文的是著名报人吴秋尘,西洋史是爱尔兰女教师用英语教的。 耀华中学在英租界,但被迫教日语。 日本的纪念日休息。 有一次,所有的学生都决定挥动日本国旗喊口号。 由于前任校长被日本特务射杀,继任校长不敢做任何事,也不敢让学生组织课外活动。 谁知道佩教授这个时候在秘密地帮助父亲抗日工作? 她家有收音机,晚上重庆来密码电报,她帮忙翻译,白天掩护上述学习,骑自行车到处送钱,发送信息。 日本特务多次通过英国工业局派人搜查,幸好没有惊险。 佩教授的父亲一定很疼爱这个聪明可爱的长女,但我60年代在台湾,佩教授没有向我提到她的父亲。 另外,她父亲也没有通知我她在台湾。 还有国民大会山东代表裴鸣宇。 第一次听说佩教授的父亲在台湾,是在2008年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召开“白先勇、《现代文学》和现代主义国际研讨会”时,“美人作家”佩在美从西雅图来,去机场接他,“佩这个人, “她是我姐姐。 “听到差点把车开进沟里,我说:“怎么可能? 我和她相当熟,她比我父母大,你比我年轻多了! ”。 本来她们父亲前后有三个妻子,佩教授十几岁的时候,在天津又和妻子结婚,是天津师范学院音乐系毕业的新女性,生下两个孩子的女性,佩教授因“溥言杂忆”于1937年在诸城年幼的弟妹,这第二个妻子出生 但是,这位女性于1943年因病在青岛去世。 裴鸣宇来台湾组织另一个家族,有二子三女,裴在美是最小的女儿。 根据网上维基百科的资料,裴鸣宇18岁参加同盟会,组织学生推进山东省独立,曾经被县长以土匪嫌疑逮捕,服役1年多。 之后参加北伐,是县知事,但反对蒋介石被蒋拘留了。 出狱后,天津英租界也成立了广播出版新闻的反蒋,中日战争一爆发就参加地下抗日运动。 参加战后宪法制定国民大会,1949年与国民政府一起撤退到台湾,1983年去世,享年93岁。 裴教授在耀华中学高一和高二排在班上第一,高三也有望成为第一,可以推荐燕京大学。 但是,高三学生不到几个月就爆发了太平洋战争,英租界无法保证,她随时被捕,决定和妹妹两人经过上海逃到后方。 她们到了上海,发现行李箱被列车砍了,衣服被偷了。 上海就像个体间地狱,所有的小巷都被日本人封锁,让里面的人自毁,人行道到处都是饿死的人。 她们找到了父亲的朋友,和7人一起租了原本供人玩的画舫,冒着生命危险在半夜静静地穿过关口,到达了国民政府管辖的江苏宜兴一带。 那时她们姐妹俩已经半年没有父亲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想起他是资深革命党员,给中央党部发了电报要他给她们下一站打电话。 从宜兴到浙江她们走路,脚穿草鞋,头戴斗笠,竹竿,有时住在宿舍,有时住在人灵堂,有时住在猪圈,身体被虱子复盖,翻山来到浙江金华,还是父亲的电 之后,有车的时候避开炸弹走路,3个月经10省以上到达重庆。 裴教授成立于四川不久就是国立女子师范学院,校舍简陋,物质条件非常差,老师们的生活很辛苦。 有些师母不惜做馒头吃,悄悄地拿远点,让学生不害羞,卖馒头在路上采蔬菜回家吃饭。 但是,教师队伍特别强,教授语言复制学的魏建功和教大一国文的台静农对裴教授的一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1946年,中日战争胜利第二年台湾光复,指导裴教授论文的魏建功成为台湾大学的华语系主任。 刚毕业的她当了副教授,等了40多年没见了。 是佩教授一生居住的最长的地方。 她先去青岛看望家人,坐货船去台湾,校方给她送去了日本人从台上留下的大房子,她是单身女性,但不敢住,喜欢住在拥挤的单身教职员宿舍。 助教本来不会教课,但系里派佩教授教了我国文。 学生们认为女老师给他们上课很奇怪。 她在校园里走着,跟着几个学生,我觉得她也很奇怪。 魏建功不久被北大邀请,两个继任者之一被小偷杀害,另一个回到大陆自杀一次后,由台静农担任系主任。 台静农和鲁迅是好朋友,在北大旁听鲁迅的课,出版了一些受鲁迅影响的乡土小说。 鲁迅视他为知音,在主持编纂的《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中,自己选了4篇,台静农4篇,是入选作品最多的作家。 台静农在30年代因政治被捕3次,在台湾既不写政治也不写小说,有时间练习书法,成为了有造诣的书法家。 1949年国民政府撤出大陆,台大来到稍顶尖的学者,历史系有沈刚伯、姚从吾、刘崇宏、劳干等,中文系有王叔岷、屈万里、董同龢、周法高等。 台静农在台湾戒严期顺利主持台湾大中文系20年,培养了很多人才,能暗中帮助很多受到政治迫害的作家,真的很难。 前排左一是裴溥言,后排中央穿深色衣服的是台静农,照片上郑吉雄提供裴教授的家人也来了,她看到母亲为家辛苦,经常不高兴,他们让母亲住在妹妹家,雇用女工人,自己是三个家庭教师 一位家庭教师出来了,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不远是“父亲家”,但不能避雨。 眼泪随雨而下。 1956年文学院院长沈刚伯生病住院,沈夫人要求去医院和丈夫一起照顾年幼的女儿。 有一天下午,一个男人来找病,客厅坐下后说了两句话,佩教授没有回复,“你不擅长我的话吗? ”。 她是这么说的 他是印度文学家和外交官糜文开,金穆的学生,夫人刚去世,有前妻和四个女儿,除了女性勇丽以外,其他都在海外自立。 沈夫人认为他们很匹配,打算做媒体,让佩教授知道他看起来很穷,但她不在乎钱。 糜文开的无锡话很难懂,他们在写信说话,他写的信都是泰戈尔诗风格。 确实好像很穷。 我答应她看电影和三轮车夫讨价还价。 佩教授爱他正直,有些没有官场习俗,遇到气味不合的人,连礼貌的相处都不说。 他求婚时,佩教授问:“你结婚了什么样的事? 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说:“我们可以买房子。 “她很惊讶他没有‘财’。 他们于1957年在法院公证结婚,在中山堂举行宴会。 那一年,裴教授三十六岁,出门前打扮,糜烂先生慢慢地整理了领带。 他对她说:“你结婚这么晚,是在等我。 “糜文开和裴溥言1957年的结婚照,原刊是《溥言杂忆》糜烂先生当时星期六下午在台大和师大兼课教印度文学,早年在长女榴丽的帮助下,在印度翻译了《奈都夫人诗全集》,1949年在香港商务出版。 他的事务教课余还继续翻译泰戈尔作品,佩教授与他合作翻译完泰戈尔的七部诗集和小说剧。 根据年8月24日的《泰州日报》《君子谦糜文开》一文,糜文开出生于无锡县诗书礼仪之家,就读于江苏县立第三师范学校,班主任正是钱穆。 1937年担任福州《小民报》副刊《新村》,1938年担任泰州《战报》副刊《战鼓》主编,抗战期间在缅甸、印度大使馆工作,在印度生活了近10年,战后在香港新亚书院任教。 《奈都夫人诗全集》使用的是奈都夫人的三本诗集的合集,是奈都夫人赠送给当时的驻印度大使罗家伦的。 糜文在《译者辩词》中说。 “我翻译榴弹丽和诗时,所有的翻译都请著名英语教授许孟雄哥仔细校对,诗中有难的印地文,榴弹丽查阅印地文词典,问印度朋友,如果有乌都文或阿拉伯语,请回教徒语文专家海维谅哥 罗大使也一直在指导和合作 所以,这篇译文不能说是完美的,但真的是集中了很多人的力量完成的。 聚集了这么多人,却是得不到的机会。 “1948年夏天,糜烂文偶然看了郑振铎译的泰戈尔诗集《飞鸟集》,发现里面错误很多,所以事务后决定以休闲的态度逐一翻译全书三百二十六首。 林文月引用了2007年上海《书城》杂志发表的《奈都夫人诗全集》,“他的讲义复印件充实,在外交界工作,罗家伦在驻印度期间,长期居住在当地,认识到很多印度政坛和文化界的重要人物, 有些上课和旁听的同学听不到糜烂先生的外交辞令和浪漫花絮,感到失望。 初中毕业时,坐满教室的学生逐渐退出,之后多次旁听的一些外系同学,余下的是我们的中文研究生和大学四年级弟妹。 “戴着细金色眼镜的糜烂,是谦虚君子,听了很多对他上课的热情和感情没有影响的事情,一贯带着乡音静静地慢慢说话,把我们带到了隔壁陌生的古国文明中。 《泰戈尔诗集》,三民书局,1963裴教授和糜烂文星期天喜欢爬山,利用登山时间背诵陶诗杜诗,按顺序提到诗的第一句,另一个身体背第二句,坚持不下去就输了。 后来合作写了几本关于《诗经》的书和一些《中国文学欣赏》。 《诗经鉴赏与研究》一版再版 她自己的《经济学概论》也坚持再版 我几年前与研究《论语》翻译和先秦文化著的汉学者白牧之(布鲁斯·布鲁克斯)通信,佩服他俩的前辈对《诗经》语法的精致分解。 《诗经欣赏与研究》,三民书局,1964《中国文学欣赏》,三民书局,1970糜先生于1959年被派往马尼拉,佩教授在中正师范教授国学领先。 回到台数后,1970年又来了泰国,没想到发生了事故。 多年前我在派对上拍了团体照。 其中有中国共产党,被指控为“匪徒”,坐了13个月的冤狱。 佩教授当时除了台大之外,还在其他地方兼课,家里有男女老少,一次在几辆公共汽车上会面,给他吃的饭,分量总是准备给同一个牢房的人足够吃。 她每次想起这一天,都不知道怎么接受 糜在这件事上金穆出庭作证,最后宣告无罪回到了原来的职位,但身心俱伤,不得不吃流食。 汤至少要喝半个小时。 我半夜也吃药。 他于1982年去世,享年76岁 裴教授送给他的挽联说:“奖章像哥哥,总是琴瑟和谐,受伤的时间很短。 研义理,友也师,以后天人二隔,苦日长 “我自1969年去美国以来一直和佩教授保持联系,除了1974年和兰诺在台湾玩过一次以外,我们分别搬到加利福尼亚,才有机会再聚一聚。 我记得我父母来自东岸。 我和他一起去埃尔湾见佩教授。 她住在离岬丽家不远的公寓里。 门口满是月季花,房子满是书画。 我父母在她面前突然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学生的身份。 她请我们吃饭,有勇丽,岬丽,还有她们的丈夫和孩子们,很热闹。 我父亲最害怕看牙医。 我没有牙齿,不肯装假牙。 她看到劝他,鼓起勇气为他掏钱,我们的腰弯了。 据她的一位学生洪国梁说,他们夫妇在台湾受骗过,把节俭买的房子租给朋友,你怎么知道这个人不舒服,把它当自己的呢? 难怪佩教授摇摇头笑了。 “我做什么投资总是吃亏。 因为我叫佩! ”。 但是,他们对人性没有失去信心。 为学生支付医疗费,为几个年轻人提供学费。 裴教授最初去台湾和溥仪一起学画画,1991年70岁退休后拿回笔,从黄君壁的高足吴定夫开了两次个人展。 赴美又跟着她父亲侄子王友学油画 定居尔湾后,为华人作家协会讲授《诗经》,为尔湾读书会讲授《诗经》、《左传》、《战国策》、《史记》的义务不断。 她八十五岁在岱丽和金保家庆祝生日,弟弟和我去,客人去后她带我们去她家,给我们一个人裱糊的画,送我的是“在树下看书”,朴素可爱。 她说她和女儿成了基督徒,也打麻将。 六年前,她和90岁的生日兰诺去了,见到了她的许多新朋友,许多是她在尔湾义务教书的学生,开旅行社的女性站了起来,佩教授报名参加她的巡回演出,她是个不老的人 很遗憾我们不久就搬到了北加利福尼亚,和佩教授见面的机会变少了。 年2月裴溥言九十大寿,作者和埃莉诺在加利福尼亚湾庆贺二月初给岬丽发邮件说母亲突然摔倒了,医生发现她的脑瘤扩散了,决定进入安养院。 安宁治疗( hospice )制度是60年代英国护士发起的,他主张身体的危害决不继续治疗,有权尽量减少疼痛度过余生。 现在美国各地的医疗机构都提供这种服务。 我马上回到岫丽,妈妈洗了三年肾脏后发现肝脏也有问题,说做这个决定是明智的选择。 我妈妈在家,医院每天派人服务,几周后睡眠中平安去世了。 佩教授最后住院一个多月,陆续受到远方亲戚和朋友的慰问,度过了96岁的生日,行走在家人的关怀中。 岱丽4月末在尔湾为裴教授召开了追忆会。 有名的台语歌手施文彬的母亲裴深的话使我想起她母亲在青岛去世时她才3岁,姐姐裴教授很珍惜他们异母的弟弟和妹妹。 她结婚半年后丈夫的飞机失事,留下遗腹子,姐姐从马尼拉写信慰问她,叫她不要听音乐。 她说姐姐有赤子之心,对人总是肝胆相照。 有一次她从台湾到加利福尼亚看到姐姐,说:“我已经不打麻将了。 你怎么打麻将? ”。 裴教授笑嘻嘻地说:“交友粗心,晚节不保证! ”。 被吸引的人都笑了 另一位老师说:“我从没听说过裴教授从台大退休,宿舍可以按规则留下一生,把宿舍放回学校住在别人那里。 岫丽请闺蜜为台湾大学中文系设立的“糜文开、裴溥言教授奖学金”捐赠了奠仪。 佩教授用天灵一定举起双手赞同这种做法 年5月加利福尼亚州(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来源:搜狐微门户

标题:热门:陈毓贤︱战乱走出来的学者:裴溥言与糜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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