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为徐直军接受英媒采访：5G不是原子弹 不伤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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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2月13日，华为轮值主席徐志军接受了6家英国媒体的采访，谈了很多媒体关注的热点话题。谈到5g，徐志军说5g不是原子弹，不会伤害人。5g惠及所有普通人，并为普通人享受更好的数字体验带来价值。

要点和记录如下:

谈软件工程能力的提高: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于华为未来的发展和未来信誉的建立都是有价值的。(软件工程能力改进)不仅是为了满足ncsc的要求，也是华为展望未来必须采取的行动和措施。这对华为实现其崇高理想非常重要。

谈论5g: 5G不是原子弹，它不会对人造成伤害。5G惠及所有普通人，并为普通人享受更好的数字体验带来价值。

谈到20亿美元:20亿美元只是启动资金。我希望通过三年或五年的努力，我们能真正制造出能让各国政府和客户信任的产品。这样，华为在未来会有更好的发展。

谈论网络安全:技术毕竟是技术，必须由科学家和工程师来完成。科学家和工程师仍然倾向于建立一个共同的全球标准，我们应该共同制定这个标准。

谈论未来:只要有未来，那就是最大的胜利。员工都是股东，所以我们可以理解现在有较低的利润是可行的，但是没有未来是不可能的。

谈华为在英国:华为与英国政府和英国工业的合作一直是中英合作的典范。

1.记者:华为如何区分不同的R&D活动？华为如何分配和平衡其在无线通信基础研究以及面向客户和面向客户的功能开发方面的投资？

徐志军:华为已经建立了一个与行业相似和不同的研发投资管理系统。整个R&D过程和管理系统，称为ipd，于1998年引入ibm进行咨询和建设。整个过程和管理系统不仅包括对展望未来(主要是研究和创新)的投资，还包括对基于客户需求的产品开发的投资，以及对如何制造产品的工程能力和技术的投资。这三个方面的投资在R&D年度投资预算中是分开的，他们各自的团队在各自的投资范围内做出决策。

以客户需求为导向的开发投资预算的决策机构称为irb和ipmt，而《展望未来》中研究和创新技术的决策机构称为itmt。他们决定做什么，不做什么，什么时候做。

2.记者:审查周期有多长？

徐志军:这不是每月或每季度的调查，而是基于每个产品开发过程中特定时间和特定阶段的调查。

在《展望未来》中，包括专利生成在内的研究和创新投资决策机构被称为itmt。历史上，研究和创新预算占R&D总预算的10%，近年来逐渐增加到近20%，并希望在未来达到30%。我们有一个特殊的团队，预算和决策机制去展望未来，这将产生大量的专利。也有大量的团队和相应的决策机制来开发产品以满足客户需求。

例如，2009年itmt直接研究了5g。当时，我们宣布将投资6亿美元在英国进行5g研究。5g的研究到今天还没有完全结束，但根据研究结果，5g产品的开发始于三年前，这是由irb和ipmt决定的。

3.《计算机世界》记者:在5g的历史中，有没有这样一个灵感突然出现的时间点？据说这是一个战略问题，应该作为核心战略。例如，当你提到2009年时，这项技术当时并不存在，但据预测，它将在未来几年成为一项重要的技术或市场机遇？

徐志军: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移动通信行业是固定的，2g之后必须有3g、4g和5g。5g后，考虑6g。当4g产品问世时，从研究的角度来看，我们必须研究5g。

5g不是一项技术，而是一个概念，意思是“一代人”。4g的研究已经完成，有必要寻找下一代技术。5g是这些技术的合适组合。

2019年，5g的研究基本结束，研究团队正在思考未来如何发展无线技术。6g将拥有哪些技术？做研究和创造。我认为在2028-2030年左右，6g将和5g一样活跃，这是我们行业的规律。没有5g，这个行业就没有未来。

每次技术升级，有些企业会跟不上，有些企业会做得更好。

4.《每日电讯报》记者:你对美国国务卿庞贝关于中国科技公司在5g中发挥作用的声明有何回应？如果德国和法国说他们不会追随美国的态度，排斥中国公司，这是否意味着中国赢得了这场辩论？

徐志军:我不能评论我是否赢了。我看了庞贝在匈牙利的演讲以及他在波兰的演讲。当然，我看到了中文版。在我看来，庞贝的言论进一步表明，这是美国政府针对华为发起的一次有组织、有计划的地缘政治行动，其目标是像我们这样一个拥有国家机器的弱小企业。

华为有30年的历史，服务于170多个国家，人口30亿。我们到底是什么？我们的客户、合作伙伴和30亿服务对象应该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我们一直在想，每个人都在问，他们是否总是出于网络安全原因或其他动机而瞄准华为？他们真的在考虑其他国家人民的网络安全和隐私保护，还是有其他意图？

有人说，他们在为中美贸易谈判寻找谈判筹码，也有人说，由于华为设备在这些国家的大规模使用，美国相关机构很难从这些国家获得信息，或者对这些国家的相关机构和领导人进行监控也不方便。

全世界超过70亿人仍然是明智的，每个人都应该能够看到各种可能性。

5.英国《金融时报》记者:在接受德国媒体采访时，你提到网络安全部分是政治问题，部分是意识形态问题。如果你认为网络安全是一个政治问题，美国政府有自己的政治目的。未来五年或十年的最终结果会是什么？你认为会有两个独立的网络世界和两个独立的技术系统吗？一方面是中国，另一方面是美国。

我不能代表英国《金融时报》，但我个人同意你的观点(应该有一个统一的标准)，但这在技术上可能不可行。

徐志军:网络安全原本是一个技术问题和专业问题。全世界所有的科学家和工程师都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华为还与其他国家的政府和行业一起推动相关标准的建立，并根据标准衡量产品是否安全。

我想每个人都知道5g和网络安全结合的来源。最初，5g设备供应商主要是诺基亚、爱立信、华为、三星和中兴，没有美国公司。中国和欧洲一直在努力为5g或未来的移动通信创建一个全球标准，提高整个产业链的投资回报，降低整个产业链的成本。

经过业界的共同努力，5g终于在世界上有了一个统一的标准，每个人都按照这个标准生产产品。但是现在一些政客将网络安全和5g政治化和意识形态化，我认为这是不可持续的。

毕竟，技术就是技术，必须由科学家和工程师来完成。科学家和工程师仍然倾向于建立一个共同的全球标准，我们应该一起做好这个标准。

当然，不同的国家有权根据自己的考虑来决定哪些供应商部署他们的网络，这在历史上也是很正常的。华为的4g并没有进入所有国家，华为的5g也不指望进入所有国家。它只能关注那些愿意选择我们的国家和运营商。

例如，毗邻深圳的广州移动没有选择我们的4g设备，这是正常的。澳大利亚的市场没有广州移动大，新西兰也没有我的家乡益阳大。华为甚至没有为广州移动提供产品，即使国家很少也没关系。我们不能服务所有的国家和客户，我们的能源是有限的，我们不能垄断全球市场。深圳周边市场没有机会，这对我们行业来说是很正常的。专注于服务愿意选择华为的客户和国家，我们会做得更好。

6.新政治家记者:现在有一些讨论称，美国将发布行政命令，禁止在美国使用华为设备。这对华为5g部署会有多大影响？毕竟，美国是一个超级大国。如果这成为现实，华为会对这个结果有多担心？

徐志军:首先，华为的设备在美国基本不存在。历史上，我们的4g服务于美国偏远地区的人们，并帮助运营商向美国偏远农村地区提供移动通信服务。(你提到的新闻)我也在媒体上看到了，但是结果对我们没有太大影响。我们最初并不存在(在美国)，我们也不期望在未来存在。

7.媒体协会记者:去年年底，包括英国国防部长在内的英国“中国之爱”6办公室负责人都暗示，他们担心华为的设备安全。最近，他们看到英国王子基金会停止接受华为的捐赠。华为对这些事件有多沮丧和失望？

徐志军:首先，英国政府一直担心华为设备的安全，所以华为和英国政府共同建立了一个安全合作的hcsec。通过公开合作，解决英国政府对华为设备用于英国网络安全的担忧。

今天早上，我碰巧在英国《金融时报》上读到一篇文章，作者是英国gchq前主管罗伯特·汉尼根(robert hannigan)。这篇文章解释了你所有的问题，所以你可以看看。为了保护整个英国网络安全，更好地为英国人民服务，Gchq采取了一系列有效的管理和监督机制。我也同意他的副标题。我们应该做出技术判断，应该对潜在威胁有清醒的认识，而不是简单地将其政治化。我认为他回答得比我好。

英国王子基金会不再接受华为的捐赠，这对华为来说并不令人沮丧。我们捐款是基于基金会在帮助年轻人方面取得的杰出成就，这与政治无关。我们还感到遗憾的是，他们的决定是基于来自华为的片面和毫无根据的信息，他们没有与我们沟通。

退一步说，接受或拒绝都不会对华为产生任何影响，但我仍然要感谢基金会为帮助年轻人以及未来继续帮助年轻人所做的贡献！

8.《计算机世界》记者:有一个有趣的发现。历史上，华为与加拿大和英国这两个“五眼国家”有着良好的关系。华为和五眼国家的情报机构是什么关系？我猜既然情报机构有能力监控光纤通信，他们应该有能力监控通信盒中的通信。华为在多大程度上与五眼国家的情报机构合作？

徐志军:我不清楚华为与情报机构的合作，但我清楚华为与英国gchq的合作。我们与英国的合作是建设性的，不是简单的是或不是，而是根据他们各自的关切找到技术和监管解决方案，以便能够开展合作。

华为与英国政府和英国工业的合作一直是中英合作的典范。过去，中英政府间的交流和民间交流一直以华为在英国的投资和发展以及与英国政府的合作为例。在不同的价值观和文化背景下，中国和西方仍然可以创造一个建设性友好合作的典范，这使得华为愿意在英国投资和持续发展。它还使英国运营商能够利用华为的技术、产品和解决方案为英国人民服务。

具有不同价值观和文化背景的两种合作，无论是对还是错，都很难坐下来建设性地找到解决办法，解决各自的关切并促进合作。

我们与英国良好合作的原因之一是它的开放和自由贸易精神。英国提倡用规则和监督来解决问题，而不是简单的是或否。这是使英国成为一个自由开放国家的关键。

9.记者:我的问题与“融合”这个词密切相关。今天早上，我读了华为的企业业务，这是ip网络的服务平台。每个人都在谈论监控网络，所有的网络流量都在这里，这就面临着挑战。此外，还有运营商网络、自动取款机等标准。现在，政府在这方面的要求与企业网络的要求相同，但它使用的工具却大不相同。在传输5g数据流量时，是否可能根据企业网络标准发布信息？有可能解决当前的安全问题吗？如今，许多人担心前端是一个单一的盒子，一切都在运营商网络中传输。企业业务扩张和华为的布局是否有助于解决华为在网络基础设施方面面临的网络安全挑战？

徐志军:如果所有的网络安全挑战都是技术问题，那么本质上可以通过技术和监管来解决。众所周知，网络安全现在是一个共同的全球性挑战。因此，5g在技术选择和标准制定过程中特别关注安全相关问题。与2g、3g和4g相比，5g使用的技术更安全。您可以找到3gpp专家和gsma专家进行验证。

此外，5g传输的密钥信息可以用256位加密，这意味着它可以被尚未问世的量子计算机解密。

10.pc pro记者:现在你说的是基于空港的无线通信，但现在你担心的是基础设施水平。

徐志军:5g是指手机到基站，而基站就是网络。华为只在英国网络中提供基站设备。基站上方的网络与华为没有直接关系。

罗伯特的文章还特别指出，华为没有进入网络的“核心”部分。

以上基站与华为无关，都是其他厂商的设备。

11.英国《金融时报》记者:刚才的解释是华为只在英国提供基站，加密过程是从用户端口到基站。到达基站后，数据被解密并输入ip网络？

徐志军:解密是运营商或政府的事情，加密也是运营商或政府的事情。

金融时报:通过你的设备加密吗？

徐志军:如果我们不能掌握钥匙，掌握万能钥匙不是很难吗？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钥匙。

12.英国《金融时报》记者:关于去年的ncsc 2018报告，主要问题是关于华为软件中的第三方组件。有人说，这个问题是由于华为的企业文化造成的，华为比欧洲公司更愿意从不同的来源获得零部件。最极端的是，美国的起诉书提到了华为鼓励员工从其他公司获得技术的例子，这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例子。你如何用20亿美元的计划开发来解决第三方组件的问题？你认为第三方组件的问题从何而来？是公司文化还是什么？在这个时期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徐志军:首先，你的理解是错误的。你提到的第三方软件主要是美国风河公司的操作系统vxworks。我们最初认为英国政府相信美国公司的操作系统，但后来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任何产品，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都是基于操作系统开发的，就像所有软件供应商都是基于windows和linux开发的一样。我们还应该开发基于操作系统的基站软件，vxworks用于华为在英国互联网上运行的基站。当然，还有一些第三方软件和开源软件。报告中提到，所有第三方软件的管理都有所改进，而不是不能使用。如果不能使用，每个公司都不可能生产所有的软件，每个公司都必须生产一个窗口，每个公司都必须生产一个linux，每个公司都必须生产一个类似于甲骨文的数据库。

后来，我们找到了丰和公司，他们告诉我们，华为使用的这个软件和这些版本正在英国各行各业大规模使用，甚至在一些比电信行业更敏感的行业。华为在软件开发过程中使用其他公司的操作系统、数据库和开源软件，这与华为文化无关。这是所有生产产品的企业的必然选择，因为(一个公司)不可能什么都做。

现在每个人都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华为要花三到五年的时间来提高其软件工程能力，为什么要再投资20亿美元？

澄清这个问题需要很长时间。我想知道你是否想听听。

华为首先与英国政府合作建立了hcsec，主要是因为英国政府担心华为产品有后门。我们把源代码发给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并给有dv认证的英国公民看，以证明没有后门，结果就是没有后门。这是最初的目的。

众所周知，华为敢于把源代码放在英国的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hcsec)里，让在英国拥有dv认证的英国公民看源代码，这证明我们没有后门。罗伯特在文章中也谈到了这一点，gchq也明确表示，所以其他国家现在担心的后门问题在英国已经解决了。当我们决定把源代码带到英国时，后门问题就解决了。

在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应该看看华为的反攻击、反渗透和反威胁能力。八年来，我们一直致力于增强华为产品的抗攻击和抗渗透能力。经过八年的努力，可以说这个行业的中国产品在这方面是最强的，这不是我们自己说的。这是美国cigital公司通过评估和调查得出的结论。

Cigital是一家美国公司，专门评估软件安全工程的成熟度。自2013年以来，它每年都对我们产品的安全管理进行评估。共有12项评价项目，其中9项达到行业最高水平，其余3项高于行业平均水平。

然而，众所周知，安全威胁的环境在不断变化，攻击渗透的技术在不断提高，黑客的能力水平也越来越高。只有强大的安全能力，强大的反攻击和反渗透能力，就像一个椰子，外壳很硬。如果外壳破裂会发生什么？它不可能像一个里面有一大堆水的椰子。

因此，我们的共同关切已经从外部转移到内部。它与韧性的关系如何，开发过程是否高质量和可信。从结果的角度到过程的角度，结果更好，过程更好。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可以看到华为的源代码，不管它是可读的、易于修改的还是易于构建的，就像一个人在那里赤身裸体一样。

cesc的问题是你的代码不够漂亮。代码是华为在通信行业积累了30年的30年代码，就像视窗一样。华为的代码在难看、易读、易修改等方面有待改进，流程有待改进。不仅结果是高质量和可信的，而且过程必须是可信的，以证明可信性。这集中在整个软件生产过程，这是所谓的软件工程和实践，并使用展望未来的标准，以符合所有代码在过去30年。

过去面临的安全风险、使用的软件技术和编程能力都不同于现在，更不同于未来。重建和重写过去30年的所有代码。这项投资是巨大的，它将对华为目前的产品产生影响，以满足客户的需求和进步。

在这件事上，我们已经和ncsc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华为)只愿意满足新代码的要求，但不愿意重建历史代码。几乎所有的高管都发生过碰撞，但在碰撞的过程中，加深理解、重构和打造良好的过程质量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对于华为未来的发展和树立未来的信誉是有价值的。

未来世界是一个基于云、智能和软件定义的世界。关键在于软件，它必须得到相关政府机构和客户的信任。信任需要可信的结果和可信的过程，以及结果和过程的质量。这对华为实现其崇高理想非常重要。

因此，我亲自去了两次ncsc，与他们进行了沟通，发现他们再也不能发生冲突了，这不仅是为了满足ncsc的要求，也是华为展望未来必须采取的行动和措施，所以我回来说服相关领导在董事会上做出决定，提高软件工程能力。

13.英国《金融时报》记者:什么时候？

徐志军:去年年底。在董事会通过激烈的辩论后，决定彻底提高软件工程能力，目标是创造可信的产品。根据《展望未来》的标准和要求，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来彻底改变整个软件生产过程，同时根据未来的标准重建历史上的所有代码。

为了满足客户的需求和重组，需要新的投资，只需要20亿美元的额外投资。这20亿美元主要用于重建历史代码和培训所有工程师以及其他相关的变化。不幸的是，我成了负责改变的人，这让我需要在接下来的五年里增加很多工作。最近，我花了很多时间做与改变相关的事情。

20亿美元只是一个启动基金，这绝对不够。我希望通过三到五年的努力，我们能够真正制造出让所有国家的政府和消费者都信任的产品。这样，华为在未来会有更好的发展。为此，我们的创始人在新年的第一封邮件中向全体员工发出了一封信——“全面提升公司的软件工程能力和实践能力，打造可信的高质量产品”。

什么是过程质量？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每个人都可能认为中国菜很好吃，但是很少有人应该在厨房里看到它。很多人不知道厨师用什么动作、过程和东西来炒这道菜。

现在，我们应该走进厨房，为厨师建立一套程序、标准和行为规范。如果厨师不遵循这个动作，那么烹调的食物可能尝起来有点糟糕，并且在纠正之后，它再次变得美味。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提高软件能力，使整个软件生产过程和生产的代码高质量和可信。

这是一个挑战，但也是我们必须做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三到五年，为什么20亿美元只是启动资金。

事实上，我们仍然不知道将来会投资多少钱。

当然，华为有优势。我们不是上市公司，所以现在赚的钱少也没关系。只要有未来，那就是最大的胜利。员工都是股东，所以我们可以理解现在有较低的利润是可行的，但是没有未来是不可能的。

14.新政治家记者:你能粗略估计重构整个代码的可能成本吗？

徐志军:我们正在做高水平的设计，这还没有被评估。估计告诉你，希望在三月底前完成高层计划。

我想强调的是，刚才提到的问题并不是华为独有的，而是属于整个行业的公司。(不同的公司)可能在不同的领域做出不同的改进，但没有一个是完美的。这仍然是一个动态的情况。(如果)任何企业将代码发送到英国，让持有dv证书的公民查看，(他们)也会发现许多问题。

15.《每日电讯报》记者:刚才我提到了兑换成本的问题。我想问一下，在整个变更过程中，hcsec将在验证和监督这些代码的重建中扮演什么角色，时间表是什么？

徐志军:所有重建的代码，只要在英国互联网上使用，都会被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查看。ncsc知道结果是好是坏。我们现在谈论的只是期望，最终我们必须依靠结果来验证我们做得有多好。

华为在英国设立hcsec的目的是发现问题，也就是希望它能发现问题，促进我们的进步。不仅仅是找到后门，因为后门根本不存在。2018年，华为向hhcsec投资600万欧元，为华为寻找问题，这很有价值。在我看来，这也是对所有R&D团队的一个提升和验证。

16.计算机世界记者:互联网起源于军队，包括美国。从技术角度来看，它似乎越来越接近政治。你认为这是个问题吗？如果是，如何解决？

徐志军:科技总是与政治结合在一起。什么是政治？如果你想让它政治化，你就会被政治化，如果你不想让它政治化，你就不会被政治化。如何解决这种事情？

人类已经经历了这个过程，在不同的国家有许多聪明的人。技术进步对人类有益，尤其是5g，它不是原子弹，对人类无害。5g让所有人受益，并为人们享受更好的数字体验带来价值。

关于隐私保护，欧盟已经发布了gdpr，但是英国还没有离开欧盟，它将遵守它。离开欧盟后，英国也将有自己的标准，只要它遵循这个标准，它就能保护英国人和欧洲人的隐私。

任何违反gdpr的企业都将受到严惩。我们欣赏gdpr，因为它是开放的，透明的，平等对待所有人。每个人都必须遵守它，不遵守的人将受到惩罚。

从技术和专业的角度来看，网络安全可以设定标准。一旦有了标准，它就是公开、透明和非歧视性的。每个人都遵守这个标准，不遵守这个标准的人将受到惩罚。

但从意识形态和政治的角度来看，这是基于你能或不能的怀疑和假设。然后(正如我现在对你说的):你最终会杀人。在你去见上帝之前，有一天你可能会杀了人。

这就是华为现在受到的待遇。

17.英国《金融时报》记者:你之前说5g是亚洲最重要的市场，5g在欧洲还不成熟。你能量化这个预测吗？哪几个亚洲国家代表了华为近年来5g市场的多大比例？

徐志军:我把全球市场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对5g有巨大需求的市场，包括中国、日本、韩国和海湾国家。

第二，欧美一些发达国家，包括美国。目前，对5g的需求不是很强，4g也不是很好。你知道法国和深圳的基站数量比较的结果吗？法国所有的4g基站加起来不超过深圳移动的一个。

第三类是发展中国家，根本没有需求。

华为未来几年的5g收入主要来自一级市场，少量来自二级市场。

来源：搜狐微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