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陈志强：关于拜占庭帝国的一点基本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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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占庭帝国是中古欧洲历史最悠久的专制君主制国家，在它漫长的千余年历史中，对中世纪欧洲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宗教发挥了重要意义。 那个城市君士坦丁堡曾经是中古欧洲和地中海世界上最主要的商品集散地和学术文化中心。 拜占庭帝国对当时周边各民族的强烈影响至今还存在 “拜占庭”名称的由来“拜占庭”( byzantium )这个名称最初是指位于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古代城市拜占庭。 公元前7世纪前半叶，希腊人广泛开拓海外殖民地都市国家，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亚洲一侧建设了察尔西顿城后，在该城对面的欧洲一侧建设了新据点，以其首领伯瑟斯的名字为新城命名，称为拜占庭城。 欧洲“历史之父”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地理学家斯特拉博、古罗马史学家塔西佗等古典作家在其作品中提到拜占庭城堡。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在数百年的历史中，拜占庭城几经沉浮，直到4世纪，君士坦丁堡大帝在古城旧址扩张罗马帝国的东都，才迅速发展拜占庭城，成为欧洲和地中海的第一大城市。 但是，中古欧洲不存在所谓的“拜占庭帝国”，也没有自称是“拜占庭人”的民族。 当时，前罗马帝国东部被称为“东罗马帝国”( the eastern roman empire )，君主自称为“罗马皇帝”，当地居民自称为“罗马人”，他们的首都也冠以“新罗马”或君士坦丁堡。 那么，我们采用的“拜占庭帝国”、“拜占庭国家”、“拜占庭人”等名称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些称呼实际上是近代学者在其研究事业中开始使用的。 德国奥古斯堡·福格尔家的秘书、著名学者希罗尼姆·沃尔夫整理和注释拜占庭史学家的手稿时，发现中世纪的希腊文献和古典时代的希腊文献有重要区别，从中世纪的希腊文献中发现了很多关于拜占庭帝国的 为了区分拜占庭作家和古希腊作家，他以德国人特有的严格态度从1526年开始在前者的作品上加上“拜占庭的”( the byzantine )字样。 这样，他成为第一位开始拜占庭研究工作的学者，拜占庭研究工作也迅速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果。 沃尔夫的第一次发起是在当时拜占庭研究的重要阵地法国被承认的。 1680年，法国著名史学家、古币学家、考古学家西比奥·杜康也采用这个名称作为《拜占庭史》的书的主题，用于说明以古代城市拜占庭为首都的东地中海各国的历史。 杜康涉猎广泛，文学与艺术兼备，大器晚成，45岁以后开始发表作品，积极参与拜占庭史资料全集的指导。 他对拜占庭语言学、系统学、地形学和古币学的研究有效果，对拜占庭社会生活、君士坦丁堡地理和地形、中世纪希腊语的研究具有特别重要的学术价值，他的作品正式在国际学界公认了“拜占庭”一词。 从此，学者们把与这个古国有关的东西冠以“拜占庭”，东罗马帝国也被称为“拜占庭帝国”。 拜占庭帝国史的开始本书将330年作为拜占庭史的开始。 这一年，皇帝君士坦丁堡一世正式把古城拜占庭定为东京都“新罗马”，后来改称君士坦丁堡，意思是“君士坦丁堡之城”。 长期以来拜占庭史开始的年代一直是史学界提起诉讼的问题……对拜占庭史开始的年代问题长期存在着许多不同的意见，充分证明了拜占庭史迅速发展的许多复杂性和特殊性。 拜占庭帝国诞生于罗马帝国陷入危机和崩溃的时代，与罗马帝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是与罗马帝国有很多不同的国家。 政治上拜占庭帝国完全继承了中央集权制的统治形式，似乎也继承了皇帝的称号，但其国家机构的构成、皇帝制度、官职的称呼等与古罗马帝国大不相同。 在经济上，古代地中海世界的奴隶制似乎在拜占庭帝国没有完全消失。 古罗马奴隶制商业活动在拜占庭城乡也有很大的迅速发展，拜占庭社会经济结构与罗马时代大不相同。 从文化上来说，拜占庭国家是古希腊罗马文化的继承人，是新中古文化的创造者，拜占庭文化是中世纪欧洲独特的文化之一。 在宗教、社会风俗等方面，拜占庭帝国表现出与罗马帝国有联系和区别的优势，这确实增加了解读后代拜占庭史的难度。 另外，学者们在各自的研究事业中，因为价值的方向性和对同样事情的评价标准不同，所以得到的答案是多种多样的。 1453年拜占庭帝国灭亡后，政治实体不再存在，前拜占庭帝国领土内出现了许多新国家，希腊、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土耳其、黎巴嫩、叙利亚、巴勒斯坦、埃及 这些国家的学者在研究中所持的态度和注意问题的立场相互区分，引起了对同一问题的很多意见。 这种情况显然给拜占庭的历史研究，特别是初学者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从事文化研究的学者重视考虑文化因素，从事宗教研究的学者重视宗教因素，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是学术研究的正常情况。 君士坦丁堡的沦陷作为历史研究者，应该明确考察拜占庭史初期年代的基本标准和注意问题的大体，即比较全面的多方位考察标准，不仅在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等方面，而且在民族成分、疆域变化等方面 根据这个大概，我们必须明确拜占庭历史开始的年代是330年。 从政治上看，拜占庭帝国在330年形成了比较完善的政治实体。 在“3世纪危机”的动荡中，东罗马帝国(也称为拜占庭帝国)相对稳定，不再是罗马帝国中央政府的附属区域，而超过了以罗马为中心的西部帝国，“新罗马”(即君士坦丁堡)是帝国的新 新都于330年正式成立标志着拜占庭帝国从过去的罗马帝国地区进化为独立的政治实体。 拜占庭帝国的形成有一些最显著的政治标志 首先，330年“新罗马”正式成立，标志着东罗马帝国新的政治中心的出现，之后，新的东西发挥了成千上万年的政治中心的作用。 其次，君士坦丁一世明确和推进以皇帝为权力核心的中央集权制，正式实行皇帝的血统世袭继承制度，王朝开始了。 拜占庭帝国的皇权开始了独裁化的过程，皇帝成为拜占庭君主专制主义的最高代表，被神化为国家意志的最高统治者，集政治、军事、司法、宗教等各种最高权力于一身。 此外，在皇帝最高权力的绝对统治下，开始形成只对皇帝个体负责的、与普通民众严格区分的巨大官僚阶层，皇帝被任命效忠皇帝领取工资。 他们组成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僚政府机关，等级严格 这些都是拜占庭皇权独裁化的结果，与古罗马帝国有本质区别。 东西罗马帝国疆域从经济上看，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的东地中海经济区形成于330年，该经济区不是西罗马帝国经济的附属部分，而是其内部独立结构和具有外部鲜明特征的经济体系。 首先，“3世纪危机”爆发后，罗马帝国的东西出现了巨大的经济差距。 东罗马帝国的奴隶制经济本来就不如意大利半岛发达，各种形式的经济关系和生产方法并存。 就土地占有制而言，东罗马帝国不仅存在农村公社占有制、自由农占有制、所有者农制，奴隶所有制支配的大农园也没有采取西部大农园普遍流行的典型奴隶制。 多元经济结构使东罗马帝国的社会生产方法具有很大的灵活性和应变能力。 特别是在农业比较发达的埃及、小亚细亚、叙利亚，早就出现了所有者农制这一在其后经济迅速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的生产制度。 这不仅为稳定东部帝国的经济生活发挥了重要作用，也为此奠定了拜占庭帝国进一步经济变化的基础。 其次，活跃的商业贸易是东地中海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之后是拜占庭帝国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 起源于古代世界的海外商业以前流传下来，有助于4世纪前后东地中海贸易活动的迅速发展，特别是东西贸易商道的开通使该地区占有世界无双的贸易特征。 东部比较稳定和安宁，特别是君士坦丁堡地区具有的经济地理特征，也为这里的商业活动提供了明显的便利条件，使这里成为欧洲和地中海世界的商业中心，马克思把这个城市比作“信息表现东西方的金桥”，东部帝国的人 西欧地区的人口，特别是精通农业技术的人口经过数百年的迅速发展也没能恢复到日耳曼民族大迁徙以前的水平。 中世纪西欧最大的城市米兰和威尼斯在13世纪发展迅速，人口只有20万人，巴黎只有10万人，4世纪君士坦丁堡的人口从50万人达到了100万人。 从西部帝国的人口减少和东部帝国的人口增加这两个趋势可以清楚地看到东罗马帝国的经济正在迅速发展。 总之，在这个时期拜占庭帝国已经形成了独立的经济实体。 拜占庭时代君士坦丁堡拜占庭帝国的核心疆域比较稳定，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包括色雷斯、马其顿、希腊、小亚细亚地区成为拜占庭帝国的腹心地带。 在这里，4世纪初以后，形成了以希腊人、希腊化的斯拉夫人、意大利人等为中心的拜占庭人。 330年后，东罗马帝国居民的主要组成部分一个一个发生了重要变化，其主要组成部分是说希腊语的“东方人”，他们不再是被西方罗马人统治的民族。 这个时期的官方文件继续采用拉丁语，希腊语有广泛的民族基础，是东地中海世界的“国际语言”。 不仅在民间流行，而且很快就会成为官方语言，最终取代拉丁语的正统地位。 新国家的居民、希腊人或希腊化的小亚细亚人，占拜占庭帝国的支配地位。 拜占庭社会以这些居民为主体，不断融合新的成分，吸收融合斯拉夫人和亚美尼亚人等，形成了由多民族组成的国家。 拜占庭帝国与以拉丁为统治阶层主体的罗马帝国在民族构成上有很大差异 从宗教上来看，基督教已经成为新国家的国教，皇帝君士坦丁一世于325年亲自主办尼西亚宗教大会，强制确立“三位一体”为正统教义，通过基督教的基本信经“尼西亚信经”，划定教区，皇帝 尼西亚会议是原始基督教质量变化的象征，基督教已经成为统治当局的公共机构，实质上成为拜占庭帝国的国教，392年为进一步成为排斥其他宗教的正统国教奠定了基础。 基督教最初的活动范围在东罗马帝国，当时出现的“五大教区”除了罗马教区外，亚历山大、安提阿、耶路撒冷、君士坦丁堡等教区集中在帝国东部。 随着君士坦丁堡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地位的迅速提高，君士坦丁堡大教长正在上升到东部教会的最高地位。 330年的拜占庭帝国和罗马帝国在宗教方面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因为这一年是拜占庭史的起点，从宗教方面的考察也是合适的。 君士坦丁堡大帝受浸后，从文化上来看拜占庭文化从这个时期开始是独特的迅速发展过程。 拜占庭文化以希腊和希腊化拜占庭为主体，以希腊语为传达媒介，以古典时代的希腊罗马文化为基础，兼具古代东方文化和基督教文化，经过千余年的迅速发展，独立、优势鲜明、文案丰富 拜占庭文化不仅在哲学和神学、史学和文学方面，在教育和科学技术、艺术和建筑、道德风俗和生活习惯等方面也有独特的特色。 其高速发展在中世纪地中海世界发挥了重要意义，用中古基督教的特殊方法保护古典文化免受历史积淀，用传道的方法启蒙整个斯拉夫世界，极大地影响了中古东地中海沿岸各民族文化和西欧文化的迅速发展，影响了意大利文艺复兴运动 拜占庭文化的迅速发展史应该以330年为起点 如果没有君士坦丁堡提供的军事保护，拜占庭文化不仅不会迅速发展，而且注定会遭遇西罗马帝国文化的不幸。 同样，如果君士坦丁堡繁荣的经济没有提供足够的物质基础，拜占庭文化也缺乏必要的物质条件，所以一定很难迅速发展。 没有君士坦丁堡创造的崇敬知识风俗、浓厚的学术气氛、优雅舒适的环境，地中海世界的知识分子就无法被吸引到这个文化中心，拜占庭文化也必然失去迅速发展的动力。 拜占庭史分期拜占庭史长达1123年，从330年到1453年君士坦丁堡被奥斯曼土耳其军队攻陷。 在此期间，拜占庭历史的迅速发展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330年至610年社会转型的早期历史阶段、610年至1056年的迅速发展强大的中期历史阶段和1056年至1453年衰退的晚期历史阶段。 在拜占庭帝国的早期历史中，那个社会经历了从上古到中古社会的转变。 为了在普遍的混乱和动乱中找到摆脱危机和维持统治的道路，拜占庭帝国皇帝进行了各种尝试，其中代表了君士坦丁一世和查士丁一世的改革。 前者为拜占庭帝国此后的快速发展奠定了基础，明确了其快速发展方向。 后者试图用一生的精力重建罗马帝国昔日的光辉，旨在恢复古罗马帝国的旧境界。 查士丁尼一世努力的最终失败表明，要求结束在旧体制框架内建立新秩序的时代。 565年查士丁尼一世去世后，拜占庭帝国陷入了内外交危机，宫廷政变持续，包括大地主和小农在内的农业经济崩溃，斯拉夫人、阿瓦尔人、波斯人、阿拉伯人、伦巴第人等周边民族的四面包围导致了帝国局势的恶化 伊拉克略皇帝与波斯人战斗的拜占庭帝国中期的历史始于伊拉克略一世登上帝国皇位之后。 之后，拜占庭统治者推进了以军区制为中心的社会改革，加快了社会组织的军事化。 这个制度适合当时形势迅速发展的需要，为缓和危机形势、稳定局势、加强国力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在拜占庭帝国的国力不断增强的基础上，拜占庭军队以巴尔干半岛和小亚细亚为基地，不断对外扩张。 马其顿王朝统治期间，拜占庭帝国势力达到顶峰，瓦西里二世发动的一系列成功的对外战争成为拜占庭国家强大的外在标志。 但是，曾经挽救拜占庭帝国危急状况的军区制，暴露了许多内部无法克服的矛盾，军区制兴起的大土地贵族越来越强大，在经济和政治方面对抗帝国中央集权，依赖军区制的小农经济基础崩溃是签证 马其顿王朝统治末期，拜占庭帝国再次陷入内外困境。 这标志着拜占庭帝国晚期衰亡史的开始。 拜占庭帝国末期的历史是国力急剧衰退、直至灭亡的历史。 11世纪末，军区制彻底崩溃，拜占庭帝国的经济和军事力量急剧下降，国库空虚，以农兵为主体的小农经济崩溃不仅使拜占庭陷入经济危机，而且兵源枯竭。 以大地产为后盾的贵族，特别是军事贵族参与朝政，立于皇位。 他们互相残杀，让狼入室，君士坦丁堡于1204年落入十字军骑士手中。 之后，拜占庭帝国国土分裂，中央集权崩溃，领土缩小成为东地中海小国，往来于奥斯曼土耳其、塞尔维亚、保加利亚等强国之间，令人窒息。 1453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攻陷君士坦丁堡，最后的皇帝君士坦丁堡11世阵亡。 之后，末代王朝的帕里奥雷格家族的男性成员被土耳其人杀害，拜占庭帝国终于灭亡了。 拜占庭帝国的边境拜占庭帝国初期的疆域基本上囊括了前罗马帝国的大部分领土。 337年君士坦丁一世去世时，其领土包括多瑙河以南的巴尔干半岛、黑海及其沿岸地区、幼发拉底河以西的小亚细亚、叙利亚、巴勒斯坦、尼罗河第二瀑布以北的埃及、北非马格里布地区、西班牙南部沿岸， 上述疆域到5世纪初为止变化不大，拜占庭帝国设有120多个省。 查士丁尼的远征和拜占庭疆域的一些变化查士丁尼一世继位时，拜占庭帝国西部的大部分统治都失去了，日耳曼人的各小王国相继建立。 拜占庭帝国的领土只包括巴尔干半岛、黑海南岸、小亚细亚、叙利亚、巴勒斯坦和埃及。 他在执政期间致力于恢复罗马帝国以前的疆域，多次开始远征西地中海世界，灭亡汪达尔和东哥特王国，西部领土部分恢复，意大利、北非马格里布沿着地中海地区、西班牙南部和直布罗陀海峡重新受到控制 565年查士丁尼一世去世时，拜占庭帝国再次把地中海变成了内海。 6世纪末以后的1个世纪，拜占庭帝国的领土变动很大。 斯拉夫人和阿巴尔人大举入侵巴尔干半岛，波斯军队入侵亚洲领土，士兵到达地中海东部沿岸。 伦巴第人的攻击也缩小了拜占庭在意大利的领土，把拜占庭军龟缩小到了拉文纳总督区。 直到7世纪中期，阿拉伯人的猛烈攻击失去了拜占庭帝国在亚洲和非洲的广阔领土。 8世纪，拜占庭帝国疆域只包括以安纳多利亚高原和幼发拉底河上游为东部边界的小亚细亚地区和以马其顿北部为边界的巴尔干半岛、爱琴海及其岛屿。 此后，这个边界几乎没有改变，构成了拜占庭帝国的领土。 9世纪是拜占庭帝国国力增强和对外扩张的时期，领土在扩大。 巴尔干半岛包括阿尔巴尼亚和伊庇鲁斯，拜占庭帝国隶属多瑙河南岸地区，意大利南部和西西里岛也再次受拜占庭人控制，拜占庭帝国的海上势力遍及塞浦路斯岛和克里特岛。 从10世纪到11世纪帝国的对外战争再次得到，其疆域向东在两河流域中，向上游和美索不达米亚地区推进，向南推进叙利亚和巴勒斯坦地区的凯撒城。 而且，拜占庭帝国的西部边界保持原样。 十字军进入君士坦丁堡的第四次十字军攻占拜占庭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是拜占庭帝国的致命打击，开创了拜占庭人失去失地、国家衰退的历史。 之后，在小亚细亚尼西亚城流亡了半个多世纪的拜占庭政府的激励精图治，从卧床不起、在其控制下的小亚细亚中部地区逐渐迅速发展，在分散各地拜占庭人的小政权实体中卓越，原领土的拉丁帝国封建骑士领土和希腊 在1261年拜占庭帝国的帕雷奥雷格王朝统治君士坦丁堡后，其领土包括首都附近的地区、黑海南岸的特拉比仲德王国、伯罗奔尼撒半岛南部的莫里亚地区、伊庇鲁斯山区。 但是，各地的拜占庭人政权承认拜占庭中央政府的宗主权，进行独立统治。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拜占庭帝国最后灭亡。 拜占庭民族构成最初，拜占庭帝国的居民基本上由前罗马帝国东部地区的各民族组成。 他们有东地中海沿岸地区的各民族，即巴尔干半岛南部的希腊人、希腊化的埃及人、叙利亚人、约旦人、亚美尼亚人、意大利人和卡帕多利亚人等小亚细亚地区的古老民族、西地中海的西班牙人和意大利人等 拜占庭帝国的民族构成多而杂，但希腊人和希腊化的民族是拜占庭帝国的主要民族。 这个时期，拜占庭帝国的官方语言是拉丁语，民间语言主要包括希腊语、叙利亚语、亚美尼亚语、科普特语等。 在6~7世纪，初期的拜占庭民族构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首先，拜占庭帝国非洲的所有领土和亚洲的部分领土被阿拉伯人占领，住在这些领土上的民族脱离拜占庭人的统治，成为阿拉伯哈里发国家的臣民，埃及人和约旦人从这一时期开始伊斯兰化。 西班牙人也逐渐摆脱了拜占庭帝国的统治，走上了独立迅速发展的道路。 其次，斯拉夫人大举移民巴尔干半岛，作为拜占庭帝国的臣民定居拜占庭帝国各地，在与希腊民族融合的过程中成为拜占庭帝国的主要民族之一。 这样，拜占庭帝国中期史上的主要居民是希腊人、小亚细亚地区的各民族、斯拉夫人，他们使用希腊语和拉丁语。 这里特别指出，拜占庭帝国的臣民斯拉夫人和巴尔干半岛北部地区的独立斯拉夫人有很大的区别。 前者与希腊人融合，成为现代希腊人的祖先之一，后者独立迅速发展成为现代斯拉夫人的祖先。 前者以希腊语为母语，后者以斯拉夫语为母语。 前者采用的文案是从古希腊语迅速发展起来的拜占庭希腊文案，后者采用的文案是从拜占庭文案迅速发展起来的叙利亚文案。 拜占庭贵族女性的装束在12世纪以后，拜占庭帝国的主要民族成分基本上和拜占庭帝国中期历史上的民族成分相同，但拉丁语没有为拜占庭人采用，相关的语言知识只保存在少数官员和高级知识分子中 “主要民族”是在国家的政治生活和文化生活中起主要作用的民族。 在拜占庭帝国，统治阶层和贵族大多由希腊人和希腊化的小亚细亚人，即希腊人和小亚细亚各族组成。 作为拜占庭帝国最高权力象征的皇帝和军政教会贵族大多来自这些民族，特别是6世纪以后，统治集团的成员大部分由希腊贵族和小亚细亚贵族组成。 他们自称为“罗马人”，在政治上试图维持古罗马帝国的传入，但以希腊语为母语，他们生活的文化环境也是东地中海的希腊化世界，与公元前4世纪到1世纪亚历山大大王及其征服和统治的东地中海接近 在这些地区，高度迅速发展的古希腊文化已经被当地各民族所接受，成为之后各自迅速发展的文化基础。 (本文是《拜占庭帝国史》的摘录，有删改，注释省略。 商务印书馆，年4月 得到权限，澎湃情报从微信公众平台《碎金书坊》( cpclassics )转载。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来源：搜狐微门户